这双慧眼了,比如那位冉家小姐,我劝你离她远一点,人家是正经的嫡派出身,就算一时落魄,骨子里也是高高在上,就该配谢昀那样的世家公子,像咱们这种角落里冒出来的无名氏,小心污了人家的衣角。”
这回徐夷则彻底合上书,漠然道:“别把你对徐柔则的想法安插在我身上。”
陈青顿时变了脸色,深深看了他一眼,发泄似的把他膝头的书扔在地上,披衣摔门而去。
笔架半天才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书,胆战心惊地道:“少爷,你们这是……”做的哪门子梦啊!
剩下的话笔架没好意思说出来。
徐夷则没有回答,拂去封皮上的尘土,上面并无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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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伤势无碍、尚能自如行走的消息很快传到太夫人耳中,南府的彻老爷也松了口气,暗喜徐青萍没了如意算盘。
可他没料到,徐青萍从来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青儿的事叫太夫人担心了,您惩罚泰哥儿,虽是情理之中,可毕竟两方都是孩子,不过是无心嬉闹,若不是惊了马,车子失控,青儿也不会受那点小伤,何况这事和丰哥儿没有半点关系,我都替他委屈。”
只这一句话,在场最难看的人就是徐征。
谁人不知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