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姨母教唆的。”她想了想,又觉得未必,明知道会引人猜疑,徐青萍没必要这么做,她又摇了摇头,道:“不是她。”
徐泰则吓了一跳,若有所思良久,脸色越来越青。
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一句话,既叫徐彻、徐征兄弟离心,又提醒徐征不可全然信任自己的独子,可谓是字字诛心。
徐丰则抄写下这句话,当真是无心之举吗?抑或是真对父亲产生了不满?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上辈子自她知事起,南府就江河日下,看来早年间埋下的祸根已开始结出苦果。真是不明白世间的男子,亲手把女人们困囿在宅院内,难道他们每日生活在怨气滋蔓之地,就不会有一丝惊惧?
午后,阿穗喜滋滋地回来禀报,说找到两个叫阿善的,叫来一看,一个已经十七八岁,转过年去就要配小厮,另一个年纪到合适,眉眼五官却和记忆里全无相似之处,仔细一问,名字却是扇子的扇。
阿穗不好意思,连连道歉,说重新去找,冉念烟却说算了。
这段时间静下来细想,就算找到了翡清,她也不敢求外祖母把人带回府里。徐夷则认识翡清,主动把人带回去,徐夷则焉能不怀疑。
或许他早已察觉了,可冉念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