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责怪我是小事,悔恨自己的疏失就是我的不是了,我知道姐姐气性高,我也不懂事,只要是姐姐觉得好的人,我便没有二话。”
喜枝话虽这么说,年纪一天大似一天,也盼望着找个可心的人托付下半生,当下跪地道:“若有吩咐,奴婢万死不辞就是了,不敢和小姐提什么要求。”
冉念烟明白,她这是答应了。
“我哪敢让姐姐为难,不过是请姐姐把母亲不愿说的事和我说说——母亲怜爱我,许多事不愿让我知道,可我也想为她分忧,尽子女之责。”
喜枝道:“小姐纯孝,夫人是有福气的,这样的善事奴婢岂敢不从?”
冉念烟扶起她,笑道:“尤其是薛氏那边的人过来传信,千万要说与我知。”
喜枝道:“就在小姐离开的这几天里,薛谨的媳妇就来过一次,说是……”
冉念烟道:“说什么?”
喜枝嗫嚅道:“说是侯爷去过一次,给了些花用。郝嬷嬷不敢让夫人知道,说这是薛谨的伎俩,讹诈母亲给他钱的。”
冉念烟想起了账本上的亏空,略觉异样,却笑着拍拍喜枝的手,道:“郝嬷嬷的猜测有道理,喜枝姐姐不要说出去,叫母亲平白烦忧。”
喜枝应下,冉念烟赏了她一碟水果,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