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换上,明天就洗干净还给那位大哥。”
望着他仓促离开的身影,流苏不免笑了,道:“夏奶娘挺利索的一个人,儿子怎么没头没脑的。”说着,就坐在冉念烟身边的交椅上,鬼鬼祟祟的,像是有悄悄话。
“夷则少爷身边的笔架说,亲眼看着二老爷、四老爷都去了荣寿堂。”
她本不想多嘴,可想起小姐今晚不同以往,谁知她竟无动于衷,洗漱后沉沉睡去,叫流苏摸不着头脑。
事到如今,毫无效果的旁敲侧击已是白费精神,不如好生休息,且看明日。
冉靖为薛氏求情赌咒,却不想自己的正房夫人在惊怒之下急火攻心,经大夫诊治后,虽暂无性命之忧,却有滑胎之虞,侯府老夫人怕薛自芳服内有孕之事泄露,便将人留在侯府将息。
奶娘告知此事后,太夫人一时难以置信,回过神来,当即决定亲自去寿宁侯府,不能让女儿一个人留在那龙潭虎穴之地。
当她来到女儿病榻前,便知道最不幸的事已然发生。
轻暖的衾被下,她的身体宛若纸片般纤薄。
女儿却拉着她的手,虚弱地笑道:“孩子没了兴许是好事,叫我没了牵挂,我已写了和离书,请母亲代劳送去。”
之前的诸般纠葛皆是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