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派秋痕去慕德堂请人,这边就命厨房张罗一桌茶酒小食,她的月例从南府走,因此又悄悄塞给北府厨房的管事刘妈妈一钱银子。
冉念烟在公府住了一年,知道那位刘妈妈的脾性,雁过都要拔毛,平日交代她添个凉菜,若不给上高于市价四五倍的银钱都要遭白眼,流苏抱怨的次数多了,冉念烟也没心思和这样的人计较,由着她给的数额给。
况且她和母亲开支充裕,父亲那边未再续弦,本就无人操持中馈,观察了女儿几个月,见她料理账务井井有条,便依旧由她代管账册,每逢年逢节,各处管事本应到她面前报账,冉念烟自知年幼,不好耳提面命,索性免去虚礼,管事们得了三小姐恩典,便将原本送到侯府中的礼金土仪分出一份送到她账下,一年间多多少少攒下二百两私房体己。
可徐柔则就不一样了,那一钱银子由红纸包着,想来是上一年的压岁钱,留到今日才肯拿出来用,她是徐家姐妹里年纪最长的,不尽地主之谊做东打心眼里过意不去,此番算是忍痛割爱。
冉念烟不声不响,暗中叫流苏送了二两纹银到刘妈妈处,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几个小丫鬟送来一桌精致小食,麻饮细粉、素签沙糖、紫苏鱼、凤栖梨、越梅、枣圏,分别用三色彩釉的盘碗装好,高低错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