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满意了?”
徐夷则笑道:“未必,她多疑,多做多错,不如什么都不做。”
陈青道:“什么都不做?那可就真的没有下文了,你该知道的,来日方长。”
他说完,笑看着徐夷则挥袖离去。
宁远之和徐柔则不欢而散,他等的就是这个结局。
陈青倚在朱红的廊柱,惬意地抬首,视线正触及头顶上摇曳不止的宫灯,不可抑制地轻笑起来。
直到宴席终了都没人在曲氏面前提起宁远之的事,只说他偶感不适,临时回家了,反正以他的性子,若要闹将起来,明日自然有宁家的人来说理。
谢家在镇国公府南边,车轿便停在南门恭候,原本只该有谢家的一抬轿子,幽深晦暗的长街上却还停着另一抬精美的轿子,四合如意云纹缎的轿衣包裹着轻巧稳定的玉竹轿骨,翼然高起的四角垂下的铜铃上镂刻着宁家的徽记。
谢昀揉了揉眼,几次才确认这是宁远之的轿子,他方才心里痛快,在席上破例吃了一杯水酒,不想面上泛红,已有些微醉了。
看了一眼身边的兄长,谢暄神色如常,对那轿中人道:“宁兄,更深露重,怎么在此守候?”
话音刚落,宁远之破帘而出,用扇柄指着谢暄,咬牙良久才说出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