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最不愿欠人情,何况对方是她最不愿与之纠缠的徐夷则,一报还一报,不如就此了解干干净净,免得到了最后恩怨难清。
她刚要答应,徐泰则却已经要跪了下来,哀求道:“表妹,算是我求求你,大哥要是走了,家里也就没人能帮我从军了,你不去,害的是我们两个人!”
冉念烟好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随随便便跪在我面前就是为了袒护他?”徐泰则如此,奶娘也是如此,所有人都曾私底下说过徐夷则的好话,也许是出于同情,可冉念烟却无法入耳。
徐泰则道:“他是我大哥,怎么能叫袒护?”
冉念烟心中暗叹,希望当你被他圈禁在塞北的不毛之地消磨余生时,依然会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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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之已经离开了,曲夫人捧着茶盏,还在想方才的事。
她知道,宁家人最是势利,宁远之不会和自己那个不长进的次子来往,特意登门,想必是反其道而行之——分明是徐泰则惹怒了宁远之。
而他提起徐夷则,想必是徐夷则也牵扯其中。当局者迷,曲夫人也一样,总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本性不坏,宁家公子文采品性也都是一流,其中若有恶人,一定是徐夷则。
说不定就是徐夷则把自己的儿子教唆坏了,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