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事,我们小姐怎么能行。”
徐泰则道:“军情紧急,一刻也耽误不得,表妹只需要帮我读个大概,边关谍报分成一类,京营内务分成一类,宫中草拟的制书分成一类,其余杂七杂八的再细分,方便我分拣。”
冉念烟道:“反正无事,带我去吧。”
她方才听到徐泰则说起突厥人兵临城下,那样的神情不似作假。
就算突厥人此时还没到居庸关,恐怕也已经越过国境,攻破了西北五镇中的某一处边塞。
尤其是想到现在的西北总兵殷士茂,记得那时她刚刚听政,听说他镇守安南时屡次传出武备松懈的传闻,别的不说,只说他在任上纳了三个当地女子为妾,添了四个子女,便知他是个什么货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打仗带兵对他来说只是舞文弄墨之余的添头,博得个出将入相的美名意图名垂青史罢了。
只是这名,怕是遗臭万年的恶名。
翻阅文书时,她才发现许多都是关于殷士茂请求徐衡增兵救援宣府、大同乃至更西边榆林的潦草文字,看来突厥人这次进攻十分迅猛,不再是个个击破,而是长战线的猛攻,似乎想在短时间内一举摧毁大梁的西北屏翰。
的确,能遇上殷士茂这样低级的对手,不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