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说着,他翻身跃下,稳稳落在树下,那里系着一匹白马,他一跃跨在鞍上,朝房中的的二人道:“你是冉靖的女儿,寡人记住你了,至于你嘛。”
他的目光移向徐泰则,流转的神采中暗含说不出的意味,让徐泰则浑身一紧。
“一定是徐家的人,这么无趣,但愿后会无期吧。”
他只留下一句话,转眼就消失在风声里。
徐泰则犹在扒着窗口张望,喃喃道:“这人究竟是谁……该不会是他吧!”
冉念烟道:“京城里十七八岁的帝胄,除了他还会有谁。”
徐泰则坐回她对面,皱眉道:“不可能,我听伯父说过,他沉稳持重,粹质冰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一副游戏人间的纨绔做派?”
冉念烟道:“哪有那么多天生的君子,只有聪明的政客,昔日唐文宗听说臣子称道汉文帝的勤俭,便指着自己身上的御袍说‘衣已三浣’,用这一点细枝末节便引得一席臣子涕零,顺天时,因地利,谋人和,这才是人主该有的智慧。”
徐泰则道:“那他在我们面前怎么就原形毕露?”
冉念烟笑道:“因为咱们不过是比细枝末节更不起眼的毫末,入不了贵人的法眼,自然没必要拿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