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念烟咬牙道:“我不是说你看不见,而是说,他们已经炸掉了火器库,却在听了你的话之后马不停蹄地离开,这说明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而火器库不过是他们声东击西的障眼法。”
“你能劝走他们,你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对不对?”
夏师宜和琼枝都看向徐夷则,他怎么会知道突厥士兵的计划?除非他是那些人的同伙。
徐夷则脸色不变,只是手上解绳的动作略微一滞,绳尾凌乱,复杂的双环结已成为一个死扣,紧紧地裹住夏师宜的手腕。
“不要动,越动越紧。”徐夷则拔出夏师宜腰间的短刀,蓦地朝他腕间劈去,长绳断为两截,可因缠得太紧,夏师宜的右手被刺破一道拇指长的伤口。
“还能骑马吗?”徐夷则道。
夏师宜活动着手腕,倔强地道:“能。”
“能就别愣着了,他们随时可能回来。”他说着,很自然地抱起冉念烟,将她安置在自己的马鞍上。
这一抱着实把冉念烟吓了一跳,忍着手臂和腿上的痛楚挣扎了一下,徐夷则皱起眉,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厉声道:“你的腿应该是断了,难道还由着你一步一步挪过来浪费时间吗?”
冉念烟垂头默然,鞍上又是一沉,是徐夷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