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闲,辜负令堂的厚望。”
徐安则恭恭敬敬起身,只是眉宇间难掩失望。
“我晨读时已诵了一遍大学,往下的论语先生未曾教过,不敢曲解,便略过了。”
莫先生点点头,本想在石椅上坐下,却见冉念烟也在,想起男女七岁不同席、不共食的圣训,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在学堂外面斥东家的少爷,只能安慰自己,好歹是石桌不是饭桌。
他倚着一株老松站定,却听那位表小姐道:“莫老先生,您回来的好早。”
是表亲,又不是东家的同姓,莫先生便可少些拘束,冷声道:“您是在笑话老叟吧,我那不肖子三十好几还是童生,趁着国难补了个文吏而已,席上那些酒肉朋友见了便污人耳目,负气之下回来,路过文庙,正遇上新秀才入泮,一队人马插花游街,好多十六七的少年郎,叫我这半老之人看了能不伤情么?”
他是感叹生子不肖,徐安则听进耳里,却只留下一句话。
“先生,您见着秀才入泮了?有几人,可热闹吗?”
莫先生看少爷一脸热忱,想着趁此勉力,一边寻思,一边道:“每地选取的秀才人数亦不相同,大抵是府四十名、州三十名,县二十名,京城顺天府人才辈出,秀才也都是比您大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