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极为伶俐,却不露锋芒,令人一见便生出欢喜之意。但见她双手举案齐眉,轻轻放到桌上,那甜白釉的瓷盘中竟是空空如也。
空的?怎么会?
冉念烟不解,曲氏也没好到哪里去,为了掩饰失态,用衣袖遮住半张脸,疑惑地看着那过分干净的盘子。
“溶月姑娘,你这是卖的什么关子,难道是其他几位姑娘把厨下的东西挑尽了,你便送来一只空盘子?”曲氏笑道。
冉念烟也看着溶月,且听她如何分辩。
溶月行了一礼,道:“回二夫人的话,厨下还有几样点心,有蟹黄包、果子饼,还有麻仁糖。”
曲氏道:“那你怎么不拿一样上来?我看果子饼和麻仁糖都合咱们表小姐的口味。”
溶月微微躬身致歉道:“倘若堂上只有二夫人和表小姐,我便会呈上来,可是太夫人在场,奴婢万万不会呈上三者中任何一样糕点。”
曲氏看着太夫人,太夫人只是微笑。
“这倒奇了。”曲氏道。
冉念烟却似有所感,也跟着微笑起来,好个溶月,怪不得外祖母高看她一眼。
溶月道:“老太太素来有风疾,于饮食上更该主意。奴婢在荣寿堂中伺候,早就将太医的话记诵于心,蟹黄包、果子饼、麻仁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