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又怎样?”
刘邦不仅逃出升天,转眼又入主咸阳,可设下鸿门宴的项羽却折戟沉沙、杀身成仁。
徐安则会意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是临场打退堂鼓的人,我跟你一起去,刘邦也该有个樊哙不是吗?”
冉念烟觉得好笑,点着他的头道:“表哥啊表哥,你可小心别让三舅母知道了,否则还不罚你抄《大学》。”
徐安则道:“反正院试在即,权当温书了,抄抄又何妨。”
他们出了内宅,来到花园中的扶摇亭内。今日课程已毕,莫先生早就回去了,被太湖石环抱着的扶摇亭显得颇为冷寂,虽然亭中坐了两个人,可两人都面色冷郁,却是更添了几分慑人的寒意。
徐安则小声对冉念烟道:“你还嫌弃我这个樊哙,没想到人家可是带了项庄来,待会儿就是要夺你要害呢。”
冉念烟笑笑,没有说话。
两人中,一个穿青衫,长发高束的是谢暄,另一个身穿月白直身,外罩墨蓝披风,看起来有些面熟,冉念烟想了想,好像是几年前见过。徐安则在她耳边小声提点了一句:“陆廷训。”
原来是陆廷训,内阁首辅陆明的公子,怪不得面善。
陆廷训先起身拱手,却有些惊讶地看着谢暄,显然不知道他是来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