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病了?”冉念烟望着镜子中的身影,春碧正拿着一支瑟瑟衔珠簪和一支翡翠耳挖簪轮番为她试戴。
听了她的话, 春碧一向不动声色的脸上微微变了神色,还是流苏在她身边的日子久, 知道她的秉性,替她整理鬓发的手不停,从容道:“不是溶月病了,是她娘昨夜心口疼,老毛病了,她弟弟进来和她说起,现在还没走呢。”
溶月和春碧都是这里的家生子,虽说父母都在府上,告假也不过是一天半天的事,可她们刚到冉念烟院中,总不好意思第二天就提出不情之请,心里怎么能不为难。
冉念烟道:“叫她来,亲自和我说。”
流苏斜睨了春碧一眼,春碧应下了,躬身退出房门后才小跑着离开。
冉念烟留心看了一眼,对流苏道:“昨日你是不是趁我不在,说胡话吓唬她们来着?”
流苏笑道:“哪敢?只是立立规矩,让她们知道小姐年纪虽小,却不是没有脾气的面人儿。谁知天上偏降下来这么个机会,我□□脸,小姐唱白脸,让她们知道小姐您是恩威并施。”
冉念烟不置可否,流苏显然说中了她的意思。溶月对她有些惧怕是好事,可能不能把这份惧怕变成忠心,全看她怎么掌控了。
不一会儿,溶月就被春碧带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