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外家住着,凡事谨慎收敛些也是应该的,希则少爷何必当着她的面张牙舞爪呢,只是想想,闻莺便告退了。
她走后,徐希则才道:“表妹,你说清楚,护送昆恩可汗妻儿进京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晓的。”
冉念烟觉得他是震惊之余疯了,竟为了没影的事揪着自己不放,冷哼一声道:“你弟弟和我说的。”
徐希则道:“不对,泰则连在我面前都是遮遮掩掩,怎么可能和你说这些事,别当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冉念烟也笑了,道:“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底细,表哥何不说说清楚。”
徐希则道:“我只问你,你奶娘原来有个儿子,去年不在府上了,他是去哪了?”
冉念烟道:“去别处当差了,他本就不是徐家的人,即便是,也不必向你通报。”
徐希则道:“他分明是投靠了那个姓刘的阉人,那阉人刚接任掌印太监一职,东厂锦衣卫哪个不左右逢源?加之今天的事,大伯父若不是知道你暗中和刘梦梁有来往,何必命人看管你一宿,我劝你以后少管徐家的事,更不要把徐家的事往外传。”
冉念烟听得心烦,徐希则的推断并不是没有依据,只是和事实相差太远,待要说什么,却见门又开了,是母亲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