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连太子也不过和滕王势均力敌,徐家大可不必担心为此事撒下弥天大谎。
化险为夷,也早过了用早膳的时辰,徐太夫人道:“为了这事,人倒真齐全了,去,把你们房里的都叫来,咱们难得在荣寿堂一起用早膳。”
说着就要起身,冉念烟离着最近,赶紧起身扶稳,抬眼却见母亲懵懵懂懂地跟着动身,果然,方才种种暗战与较量,母亲全然不知,只是茫然看着那厢说得热闹罢了。
糊糊涂涂过了半世,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徐太夫人已经起身,徐徕走在最后,见闻莺还跪在地上,一脚踢过去,骂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婢,还不都是你挑出的祸端。”
跟在徐太夫人身侧的嘉德郡主忽觉颊上一热,这一脚踹在闻莺身上,却是刺在她心里。徐衡见状,只是拍了拍弟弟的肩头,道:“克制些,孩子们都在。”
徐徕回头,正对上徐安则好奇的眼神,一时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暗骂几声,快步离开了。
嘉德郡主深深望了徐衡一眼,似是思索片刻,垂头继续若无其事地陪徐太夫人闲话。
众人来到荣寿堂正堂,冉念烟扶着外祖母在落座,便顺势坐在她右手侧。一身狼狈、满脸沮丧的闻莺也一步一顿的延挨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