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舅母置气,我出来打圆场呢。”
母亲点头道:“倒是这么个理儿,紫苏,就依着你小姐,稍后我写个帖子,你替我送过去吧。”
紫苏应声,流苏也庆幸,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还好没有传扬开,耽误了小姐的清誉。
徐问彤道:“也不知殿下走了没有,那样的场合,泰则这孩子能不能应付得了。”
冉念烟道:“三表哥都是从西北回来的人了,见过大阵仗,娘还担心这个?”
徐问彤道:“你别笑我杞人忧天,能上战场,未必能事权贵,前者尚可历练,后者就是天性了,你表哥他不是那块料。这可也怪了,你二舅那么个性子,你二舅母比他更要强三分,大儿子倒还有几分肖似,泰则偏偏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若不是亲眼看着二嫂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我还道是从哪抱来的呢。”
郝嬷嬷道:“若说相像,竟没有比夷则少爷和国公爷更相像的父子了,都不爱说话,可一旦开口呢,又求他不如不说——怎样?一开口就是大事,小事才不往他们心头挂呢!”
徐问彤道:“嬷嬷也是徐家老人了,怎么忘了?我大哥原来不是现在这样沉闷的性子,以前很爱笑呢。”
冉念烟倒觉得这种缄默很好,言多必失,能转了性子,说明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