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市井间的诗、词、戏、曲,发乎情,不越乎礼,字字皆是人情见识,读之令人解颐,便是撰写时,也令人胸臆顿开,如御风千里而行,岂不快哉!”
他这一套说下来,徐柔则完全傻了,流苏也不解其意,迷惑地看着自家小姐。
冉念烟道:“柳大哥,你说的都是市井粗话,我表姐哪里会懂什么外头的诗词戏曲?公府的女孩子们,莫说外头风行的那些写得漂亮的村言村话,就连读《诗》也不许读陈风、郑风,看《礼记》也不许看昏义、聘义的。”
柳齐又笑了,道:“那我也就不打搅二位的游兴了,来日叫如侬陪你们。”
冉念烟却叫住他:“柳大哥,你方才说不是为了丰则表哥来的,那又是为何而来?总不会是专程为了这花园来的吧?”
柳齐一愣,玩笑道:“谁是为了花园?我是为了救这花园里的人罢了!”说着,笑着飘然而去。
徐柔则的目光仍恋恋不舍地追随着柳齐的背影。
冉念烟不赞同地摇摇头,对流苏道:“走吧,表姐没心思带路,我也是认得路的。”
徐柔则脸上又是一红,道:“谁没心思了?”
冉念烟道:“心思归心思,一旦落到实处,可不能这么轻率。”
徐柔则黯然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