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做了什么?”
中官道:“他写了一封信,一封上达天听的弹劾信,因为和本届科举相关,所以很快被送到御前。”
夏师宜道:“以他的身份,并不能和谢家人有过多的交往,更不会知道谢家的任何把柄,那么信上的内容一定都是拙劣的谎言,陛下只需稍加辨别就会看出其中的问题。”
中官道:“是很拙劣,可是拙劣的恰逢其时。”
夏师宜道:“你的意思是……”
中官定定地看着他,道:“没错,是突厥人,信上说谢家和突厥人有利益勾结。”
又道:“证据是他曾见谢暄之弟谢昀与徐家少爷在城南茶楼会晤,那里原本是变节叛臣裴卓与谢迁等人聚首的地方,更是胡汉杂居之所,若无隐秘,断然没有去这种龙蛇混杂之地的必要。”
夏师宜如遭雷击,世界上果真有那么巧合的事?
本次春闱正好遇上突厥人作乱,谢家的亲家、寿宁侯冉氏在西北陷入突厥内外勾结的乱局,如今又爆出薛衍弹劾谢家和突厥人有利益瓜葛?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叫人不信都不行,何况对方是以多疑且刚愎自用著称的乾宁帝。
夏师宜道:“刘公公怎么说?”
中官道:“薛衍的告发书信是关于谢家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