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默契坦诚,那时的裴卓陪伴在尚是太子的乾宁帝身边,在南山苑中骑射,与徐衡棋逢对手,技艺均在伯仲之间。
她那日陪着太后造访南山苑,虽然满心满眼都是未来的夫君,却也无法忽视徐衡身边另一个年轻人的容光和他在马背上凛凛的风姿,再看看徐衡,她忽然有些恍惚,觉得往日视之若谪仙的男子也不过尔尔。
太后察觉到她异样的眼神,笑着道:“不如把婚约改改,裴家若是知道能多个郡主做媳妇,一定也是荣幸之至。”
她羞红了脸,埋怨太后打趣她,心里却说,她看中的是徐衡的为人,又不是单纯一副皮相,现在想想,皮相会随时光衰变,而为人呢?若不是皇兄杀了裴卓满门,她绝不相信曾经那个自请为王前驱的丰神俊朗的少年会自甘堕落,将余生陷于胡塞外的万里腥膻之地。
冉靖是否能继续为朝廷忠心效力,全看皇帝翻云覆雨之间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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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家大夫人葛氏此次前来,不仅带来了许多罕见的南方土仪,还带来了一个阔别已久的人。
冉家长房独子,冉珩,如今已有十七八的年纪,面如冠玉,目若点漆,皎若风前玉树,谈笑行止皆是世家公子的风仪,丝毫看不出半点武人的粗鄙,见了许久未曾谋面的伯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