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遥不可及,他好像全然不认识她似的,从不肯回头看看,或是缓下脚步稍作等待。
“徐夷则,你站住。”冉念烟喊道,声气急切,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如此情绪外露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好在人们都聚在三星殿,流苏也被远远甩在后面,四下没有旁人注意到她的不同寻常。
徐夷则竟依言停下了脚步,连冉念烟都很疑惑。
“你跑什么?”她几步赶上去,却不敢绕到他的面前看他此时的神情,只是一手抓着花篱喘着气。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冷冷道。
“我倒要问你。”冉念烟道,“我家的事,你为什么要让滕王插手?”
徐夷则转过身来,道:“这也是我们徐家的事。”
冉念烟道:“可你用我来打赌,你怎么就能笃定,我不会来,来了也不会答应滕王的要求?你是不是误解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与其相信自身难保的你,我更相信滕王。”
徐夷则并没有理会她略显尖锐的讽刺,道:“我并不介意帮滕王做几件事,我介意的,是你不该参与这些事,很多事,你并不明白,也掌控不好。”
冉念烟道:“滕王让你做什么?”
徐夷则道:“你若来了,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