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杀心,反而放宽了定熙帝定下的许多羁縻政策,徐夷则的确是在她掌权期间,一步步做大的。
徐夷则道:“无论是太子,还是滕王,不过都是利用徐家达到自己的目的,待到狡兔死、飞鸟尽的一天,结局都是一样的。”
冉念烟道:“所以呢?”
徐夷则道:“我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明白,我并不是为了复仇而来,我也曾想过,上苍为何会赐予我这失而复得是数十年,后来渐渐明白,大概是让我能在一切发生前,先做出更妥当的安排。”
冉念烟心道,那么我呢?我又是为何而来?若说是为了母亲,她何尝有丝毫幸福可言?若说是为了自己,她也不知世上究竟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看着眼前的徐夷则,她忽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她也乐于见到朝廷的劫数在爆发前防微杜渐。
他又道:“让这样睚眦必报、寡恩鲜德之人入继大统,于天下何益?唯有齐王是可造之材。”
冉念烟道:“随意议论宫闱之事,你的这些话可真不像是臣子该说的。”
徐夷则道:“多年的习惯,改不了了。”
···
笔架一直守在门外,只知道少爷小姐在房里说话,贴着门惴惴不安地偷听,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