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面的内容。谢昀虽不至于句句露骨,可那些关于相思、起誓的话必定是少不了的, 否则何必托他送来?他也是不忍拒绝弟弟的请求才免为其难答应下来,而究其内心,也存着看看冉念烟是何反应的意思。
外人都说,经此一事,谢、冉两家的婚约一定难以维系,如果冉念烟欣然收下这封信,就证明婚约尚有修复的可能,两家也不至反目。
可听完伊茨可敦讲述往事,再看冉念烟此时的态度,想来一切终成镜花水月。
谢暄收起信,道:“也罢,我回去和昀儿解释,是我们唐突了,与冉小姐无关。”
的确与她无关,而且恐怕以后他们之间更是连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此也好,可以教弟弟早日从这些虚无缥缈的事上收心,明白什么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能激励他多把精力用在当务之急的仕途上。
他一拱手,就要离去,冉念烟默默地目送他离开,却仿佛透过他的影子,看到了立在书案前执笔的谢昀,仿佛看到了那个人正缓缓走出她的生命。
他们本是总角相识,于她是过尽千帆后的暂时栖止,于他来说却是情窦初开后的第一次属意,是以在大局面前,她能潇洒地放手,而他却不能。
恍惚间,她看见谢昀回首,定睛一看,却连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