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鸠占鹊巢,能安什么好心?”
徐柔则怕毕氏,丫鬟却不怕,大不了被打骂一顿,丢到下房做粗使丫头,又不是没做过。
“夫人,您也是丰则少爷的亲生母亲,丰则少爷也是在您身边长大的,怎能这么狠心?现在莫说是陈青少爷请来一位高僧,就算陈青少爷本人来治,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可能,都不能为了面子推却,推却了,您又得不到什么,反叫少爷断了希望。”
话虽浅显,却直戳要害,直刺毕氏心底脆弱的自傲和自卑。
“我看你是反了!”毕氏大怒,正要发落大放厥词的丫鬟,却见身边的女儿身子一矮,竟直直跪在自己脚边,眼泪簌簌而下,似已忍了许久的泪意。
“娘,求您了,就让他们进来看看吧,若是成了呢,莫说哥哥此生有望,就是爹娘也有依靠。”
毕氏也红了眼圈,叹道:“唉,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岂是那种只在意自己将来是否有靠、全不管亲生骨肉的人?只是骨气不似别的,一旦折了,就续不起来了……罢罢罢,你做主吧,反正我也老了,过几年说一不二的还不是你们?”
徐柔则已不管她后来那些絮絮叨叨,抹着脸上的泪痕一骨碌爬起,就去为陈青启门,生怕晚了一刻,母亲反悔或是父亲突然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