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刘梦梁身边多年,别的没学会,万事留一线的道理还是懂的,潜移默化间已比从前更圆滑。
“他已走了吗?”
小番子道:“说了稍后再来,可我瞧过,派了人一直在街口守着呢。”
可话音才落,已听外面来人通报,陈青登门求见。
夏师宜垂下眼,小番子会意,请陈青入内,自己关门落锁后悄悄离开,从头到尾不听不看,走后更不会说半个字。
两人见过平辈礼,分宾主落座,陈青怀中抱着一只狭长的木匣,大概装着书画卷轴之类,很是显眼。
两人先寒暄一番,夏师宜还惦念着刺杀徐衡一事,有些心不在焉。陈青倒是舌灿莲花,虽是叙旧,却只字不提夏师宜曾经为奴的事,只说当日在镇国公府时,自己和冉念烟的交情如何亲厚,又提了些年节游宴的琐事,渐渐唤起夏师宜的旧情。
“是啊,那时陈公子常来镇国公府,我家小姐也很是年幼。”分明是小孩子,却不苟言笑。想到这里,夏师宜不由得笑笑,冷如冰霜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陈青点头,顺势将木匣呈上。
“进门时便有献芹之意,只怕此物俗陋,不能入您的法眼,聊表寸心而已。”
夏师宜很熟练地收下,打开一看,果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