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极可能是真的,他也没兴趣到荣寿堂去蹚浑水,便默默离去,朝约定的西四驿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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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师宜到时,陈青刚走。
陈青过来,一是知会徐夷则,事已办妥,二是为了抱怨一件事。
“听说徐丰则已经可以躺在床上活动双腿了。”他道。
徐夷则一边斟茶,一边道:“哦?那是好事啊,你不就是想让徐柔则的父母看到一丝希望,再以此要挟吗?提早恭喜你,快得逞了。”
陈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假笑,“别用‘得逞’两个字好吗?把我说的像个坏人,我起码真帮他治了病,菩萨尚有怒目之时,我岂能没有私心?只是没想到啊,那对夫妇真是把我贬到了尘土里,竟好像生来欠他们千八百万两纹银,帮到这个份上也讨不到一点谢意……不过也好,他们趾高气昂,我让慧明禅师停诊时也能少些愧疚。”
徐夷则斜眼看他,“你就是为了说这些话的?”
陈青纵然油滑善谑,也不是那种漫无目的自说自话的人。
陈青得意地道:“我要见见你那位表妹。”
徐夷则嗤笑一声,“你倒是直接了当。”
陈青指着槅扇道:“老实交代,你是把人捆起来了,还是直接打晕了?坐了这么久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