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说了什么,徐泰则连连追问三堂会审的详细经过,徐衡只说徐家和冉家都没事了, 被拖下水的反而是一向和此事毫无瓜葛的陆明。
“这也是刘梦梁的手段。”徐衡道,“看来他是提早设了埋伏,以防不得不破釜沉舟的一天。眼下情势不好,锦衣卫和首辅针锋相对,无论结果为何, 必有一方失去陛下的信任。若是陆明败了,满朝文官亦无立足之地,若是锦衣卫败了,远在突厥潜伏多年的我朝细作必将成为无根浮萍, 实在是削减我大梁国力的阴毒之计。”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听了徐衡的简述,徐安则喟叹道,“从前在《孟子》里看见这段话,便觉得义理精微,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徐衡让他二人不要久留,更不能再悠游自在下去,徐泰则即刻回军营筹备明日出征事宜,徐安则回家协理庶务,务必不能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内,让徐家先起变故。
徐安则心思极敏感,眼神一转,道:“那大堂兄呢?大堂兄也回军营吗?”
徐衡看了侄子一眼,道:“不,夷则留在京城,自有他的道理。”
徐泰则冒冒失失,正待追问,被徐安则偷偷抓了一把衣袖,才改口道:“我们是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