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赔礼。徐泰则不知冉珩和紫苏的恩怨,跟在后面很是得意,半是玩笑、半是挑衅地对冉珩道:“你这么刁难我大哥,不怕被我们几个报复?”
还是徐夷则轻咳一声,他才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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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念烟早已换好礼服,在闺房等待,听说徐家的人到了,就被伯母和婶娘扶进了轿子,一路上蒙着盖头,只能看清脚下,耳边是各色人等的恭贺声和鞭炮声,却唯独没听见堂姐冉念卿的声音。
这也难怪,听听大伯母时不时惋惜地叹气,就不难理解堂姐此时的感受。
冉大夫人抓住最后的机会和冉念烟嘱咐些有利于自己的话,让她在徐问彤面前美言。如今丧事、喜事都已办完,也该秋后算账了,冉靖就算性子再好,也有重新收拾旧账的时候。
冉念烟只觉得这是她见过最好笑的婚礼,新娘都上了花轿还在听亲戚撞木钟,不禁想笑,刚抿嘴笑了一声,就听见父亲在轿外对徐夷则耳提面命,这也是习俗之一,大抵是岳丈言语威慑一番,可冉靖说的很简短,他是亲眼看着徐夷则长大的,德行品貌他都很满意,把女儿交与他没什么不放心。
一路上鼓乐相随,到了徐家,又是一番礼节,冉念烟只能看见盖头底下露出的一线,被人搀扶着行礼,不禁想起上一世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