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看到北府的一些院落。
那里堆满白色的物什,是为徐衡准备的,想来想去,自己曾经历多少人事变迁,光是徐家南北两府,就有多少人离去。
今天,该是他了。
没有他,柔则那不情不愿的婚约也可不作数了吧。
其实他早就累了,一直是为了父母的期望才坚持着,到今天正好有个合适的借口。
南府的下人就在亭子里,接二连三地说笑话逗少爷开心,少也不笑,他们也只能尴尬的赔笑,可当发现少爷的意图时,已经没人来得及阻止。
他就在人们眼前离开了。
陈青到南府时,看到的就是覆水难收的局面,毕氏伤心欲绝,几次昏厥,口中叫着儿子的名字,徐征捶胸顿足,见了他怒不可遏地叫他滚回去,再不要出现。
“一定是你带来的什么劳什子禅师,用妖法迷了我儿子的心窍。”毕氏言之凿凿,“这些日子他便不对劲,一定是你做的手脚!”
陈青百口莫辩,索性不辩解了。
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徐柔则,她不看他,紧抿着倔强的唇,这一刻他明白,一厢情愿的汲汲营营和两厢情愿的争取到底是不同的,任何变故都能毁掉他的用心。
徐征到底是比妻子聪明些,看出了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