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配,那不是要求,是要挟。
···
夏师宜在屋檐坐了一夜,让那个小厮发现自己的踪迹真是他平生以来的一大耻辱。
若是被徐夷则发现了,也就罢了,那个小厮,眼力远及不上他的脚力。
然而他失神了,他看见冉念烟房中灯火闪动,他们两人的影子映在窗上,看上去言笑晏晏,无比登对,自己那些莫须有的担心都被眼前的情景衬托成笑话。
他答应了齐王,不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和刘梦梁再无瓜葛,更不只是为了远离京城以求自保,他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离开的借口。
再留下去,他不能保证不生觊觎之心,从而打扰冉念烟现下安定的生活。
如此惶惶过了三日,齐王又有宣召。现在的齐王尚未登基,不能在大殿朝见、议事,只能暂住东宫。
望着来来往往的臣僚,和递送奏疏的中官,比起太子在时,这里多了些生气。夏师宜看在眼里,觉得自己背叛刘梦梁也并非全无道理,起码换来了一个更有朝气的朝局。
齐王不知宣召了他,还有一同前往突厥的全部使臣,齐王说,和亲的女子已经选出,封荥阳公主。
“荥阳公主是我的胞妹,一直在宫外养育,并不通晓宫中规矩,也不知晓突厥文字,先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