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儿会走上自己的老路,又觉得有些事是命,不信不行。
第二天,还是没有消息,冉家也派人来询问,要不要把冉念烟接回去避避风头,被冉念烟拒绝了。
当晚,冉念烟穷极无聊,却没有第一晚那么焦急。
一夜不见人,若是齐王震怒,他的死讯早就该传出宫闱,既然留到第二天,就证明有希望,也许是在核实什么事情,也许只是留他商议如何恢复裴家的名位。
黑夜中,夏师宜又一次悄悄来到执中院,与第一次不同,这次,他敢露面。
也许只有徐夷则落魄时,他才敢出现,免得相形见绌。
冉念烟见到他,第一句问的不是他,而是知不知道徐夷则的消息。
两人俱是一愣,方才发现,徐夷则在她心中的位置竟已不声不响越过了许多人,包括夏师宜。
夏师宜爱莫能助,“我现在不隶属于锦衣卫,很多事情也无从得知。”
他想了想,又道:“但我知道,齐王今天又宣了一个人进宫,是潭柘寺的慧明禅师。”
“他?”冉念烟对此人的印象,还是曾经为徐丰则诊病,“他和徐夷则有什么关系?”
夏师宜觉得失望,冉念烟好像从始至终都在关心徐夷则,却也落下一块大石,至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