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嘴唇颤抖不知该说什么,全然不复曾经嚣张跋扈的狂态。
这就是色厉内荏,依靠别人狐假虎威得来的东西,来得快,去得更快。
冉靖道:“我也没办法救你,只能看齐王如何定夺。”
冉珩颤抖着摇头,他还不想成为笑柄,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扯住了冉靖的衣角。
“不行,二叔,您一定要救我,是冉念烟叫我去见苏勒特勤的,是她,都是她的主意!”
冉靖一愣,显然他是相信了,冉珩还没有这种嫁祸他人的急智。
可是事关他唯一的女儿,就算冉珩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所以他一把扯回衣袍,闭门而去。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妄想编造谎言瞒天过海,齐王明鉴,不会听信你的胡言乱语。”
冉珩又听见院门关闭的声音,他说的“实话”再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院门紧闭,一如曾经。一眼望去,仿佛那个人还在里面花天酒地、寻欢作乐。
···
流苏不安地望向窗外。
天色已经晚了,天边只有落日镶上的最后一线金光。
“柔则小姐不是说少爷快回来了吗?”她转过身对坐在桌前沏茶的冉念烟道。
不用说,她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