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九成,愈合得很好,不再需要纱布,只需要时时涂些特制的药酒。
冉念烟已经很熟悉如何上药,见徐夷则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除了一丝微微的悸动,也不再感到害羞或是难堪。
“准备好了?”她问道。
徐夷则把解开一半的袍子系在腰间,宽大的袍服愈发衬出他的虎背蜂腰。
冉念烟正在往细软的棉布帕子上倒药酒,一时倒得多了,辛辣的鲜红药酒从指间流出,她一惊,身形一歪,右手端着的玻璃樽险些落地,幸而徐夷则及时扶稳了她。
徐夷则笑着拿过沾了药酒的棉布,自己敷在伤患处。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总不能说光顾着看他吧,冉念烟找了个理由,道:“想起今天回冉家,见到堂姐了。”
徐夷则哦了一声,像是没有问下去的意思。
“今□□会怎么样?”冉念烟换了话题,又拿了一块棉布。
像这样的棉布,一次涂药需要换三块。
徐夷则把用过的棉布递过来,将她手上的玻璃樽撞翻,药酒悉数洒在他肩头,又从肩头滑落。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时间, 泛着辛辣的药香溢满房间。
玻璃樽落在地上,虽隔着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