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京求学实属不易,可以在侯府落脚。其实冉明也有过这样的想法,终因不愿打秋风, 被人轻视,而未能成行。
如今这样的款待,倒让他受宠若惊,心里有了些模糊的猜测——想起冉靖无子,想起近期学子间对冉珩的奚落和嘲讽, 他觉得是自己的时运到了。
冉靖的意图当然也瞒不过自家兄弟,冉大老爷在乡下田庄,只求自保,冉三老爷却有怨言,又不敢明说, 回去和妻子抱怨:“这么绝我后路的主意,我二哥是想不出的,铁定是冉念烟那丫头。”
三夫人道:“你还能怎样,冉珩被她摆了一道, 下场你也看见了,再说,你是长辈,真和她计较起来,外人知道肯定嫌你不尊重。”
冉三爷道:“没道理,我是长辈,她忤逆我,反倒是我的错了?”
三夫人道:“她向着自己亲爹就算忤逆你了?你和我算什么本事,到外头和人论理,能赢得了,我才算佩服你。”
冉三爷叹气道:“真是怪了,之前她仗着徐家也就算了,现在仗着谁?那个裴卓的儿子?过几日大理寺就要公布复核当年诛九族一案的结果,能不能平反还是两说呢,看她能神气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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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明刚到侯府,冉靖按照女儿的建议,先待之以礼,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