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平淡,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吧。毕竟是和冉念烟相处多年,有种天然的默契,她能感觉到小姐的心思被别的事分走了。
她重新送上了白水,不加任何茶叶,侧眼去看小姐的脸色,真的是若有所思。
“小姐。”流苏开口,“您是不是在为少爷担忧?”
如果徐夷则在西北有个三长两短,小姐此时有了身孕真是火上浇油,徐家能接纳这个孩子还好,万一老太太一朝没了,仅靠夫人,能让小姐安然留在徐家吗?不在徐家,少了徐夷则,裴家又不能自立门户,小姐的后半生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里,流苏也跟着犯愁,皱着眉长吁短叹。
冉念烟被她的叹气声逗得笑了起来。
流苏耍赖似的道:“小姐,人家为你担心,你倒嘲笑我。”
冉念烟道:“这倒奇了,你担心什么?”
流苏如实说了,冉念烟更是笑得不可遏制,扶着床沿笑弯了腰,几次险些绝倒。
流苏气鼓鼓地扶起她,劝她稳当些,到底是有身子的人,经不起闪失。
笑声渐渐停下,冉念烟摇头道:“按你这么说,我归根到底还是为自己担忧。”
流苏默然,这世上谁不为自己谋划。
冉念烟道:“我是担心他在西北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