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视,他的那双黑眸宛若一盘明镜,照的她无路可逃。
    过了大约有几秒,就在慕菀差点要喘不上气的时候,他这才松开了她,而她的脚腕上,已然上好了药。
    “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疼?”分开的那一秒,空气里到处飘摇着尴尬,慕菀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腕儿,这才皱眉问了一句。
    秦昊取了白布给她包扎上,语气淡淡的回道:“庙里全是男人,自然药比较粗糙,但胜在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