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还想跟我抢师父。”
“你师父那一辈中居然有人到现在还收徒吗?我听说如今收徒的都是你们这一辈了。”程溪时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你不吃醋?”
“吃醋也算不上吧,就是心里有点膈应。”唐淑月低声说,“池师兄说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不去看,也不要去想,但是她总是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不要去想?”程溪时险些跳起来,“难道不是应该趁机把林宴和拿下宣布主权?”
“……你这个逻辑是怎么推出来的?”
“你刚才说的膈应,难道不是因为她总出现在林宴和面前?”
“她也没有常常出现在师兄面前吧。”唐淑月想了想,有些不确定,“我是说师父啦。她一进宗门就跟我抢师父,宣称她才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我现在看到她就来气。”
沉默了一会儿,程溪时把手放在唐淑月的肩膀上,神情严肃。
“我开始同情林宴和了,真的。”
唐淑月把她的手从肩上推落,懒得理会她的间歇性抽风。
“你当时都看到了?”林宴和眉眼含笑。
“溪时也看到了,你们当时根本就没有掩饰吧。”唐淑月冷哼一声,“我还听到你们嘲笑我醋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