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痒,“我叫程溪时,你不要忘记啦。”
但她第二年并没有来。
“咦?”他忽然察觉到某个梦境似乎有哪里不对。
“主君?”白蟒有些惊慌,尾巴不安地拍打着地面。
“不要说话。”螣蛇命令道。他将意识完全沉没进了深潭之中,水作为最纯净的介质,毫无保留地将迷雾中的幻境完全传导进了他的脑海,恍如身临其境。
“师妹?”年轻带笑的声音在喊他。
“师妹?”
螣蛇抬起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年轻的布衣修士,背上背着一把重剑。狭长的丹凤眼笑起来眯成一条缝,带着一种懒散的闲适。
“师妹,你在想什么?”
螣蛇待要张口,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他在梦境中被禁锢在了幻境主人的躯体里,只能以她的角度来经历这个旧梦。
下一瞬幻境崩塌,再次凝聚时布衣剑修已经失去了踪影,出现在螣蛇面前的居然是另一个年轻剑修,穿着一身绯衣,在空旷的庭院里独自练习着剑术。
他练习得很认真,丝毫没有发觉有人在靠近。汗水顺着他的鬓发流了下来,神情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