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本正经地对齐离暄说。
“我师父当然对我好。”齐离暄忍不住先自鸣得意一会儿,之后才想起来问原因,“不过你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要叫我唐师叔,”唐淑月心情甚好,学着苏染平时的样子拿腔拿调,“别没大没小的。”
“……为什么唐师叔会突然这么说?”齐离暄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因为我和我师兄费了半天嘴皮子没做到的事情,你一句话就搞定了。”唐淑月意味深长地弹了弹齐离暄的额头,“池师兄原来并不打算为这件事下山一趟,但是为你破例了。就这件事而言,你已经超过林宴和,不用再比了。”
林宴和不说话,只是摇头笑笑。
“那不行,”齐离暄用力甩开唐淑月的手,“我说要超过他就是要在赛场上堂堂正正击败他,不是在因为师父的偏爱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获得胜利。”
“有道理,”唐淑月遗憾地把手收回来,“你真的很有志气。”
自始至终站在齐离暄身后的之之,悄悄地看了林宴和一眼。
等林宴和与唐淑月回到骄山崇明殿的时候,苏染已经在殿内等着了。唐淑月的小狐狸在崇明殿的前院追着蝴蝶跑,四只爪子撒欢跑来跑去捉不到,又开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