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拆的。”
宁玹还没说话,宁寒栖先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对两人说道:“那这不成了强制拆迁了?一点民意都不尊重吗?再说,这一片区域地处偏僻,怎么可能有规划公共设施?”
卫则炎跟在宁寒栖身后,眉心紧紧的皱了起来。
其中一人上前说道:“市里边儿的决定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合同我先留下来了,想好了就快签字,还能落下一笔钱。如果闹到强拆的地步,别说钱,什么都落不下。这种情况到处都是,你们考虑清楚了。”说完那人把合同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
“先等一下!”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那两人顿了下足,重新转过身来,只见秦韬略从东厢房走了出来。刚刚他拉着胖子大吐苦水,问胖子自己究竟该怎么办。胖子跟他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直接对宁玹挑明身份,说不定他还能念几分旧情。奚落他半天面对敌人的时候脑子转得像上了发条,怎么一面对宁玹脑子就跟灌了铅似的。
秦韬略也想这么干的,可是……想到自己脑壳里那颗子弹,他就觉得张不开口。自己一个说死就死的人,凭什么让他念旧情?他得知自己的死讯时就相当于忘了旧情,终于从多年的痛苦里走出来了。而自己偏偏又跑来告诉他,自己没死,求他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