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地,要么名扬四海,我也不能让宁氏这一族没落下去。除了给宁家开枝散叶以外,还要让宁家重现辉煌!”
宁玹没有赞同,也没有鼓励,反而提醒道:“人的能力,往往是与责任成正比的。宁氏祖宗当初选择蛰伏,也不是没有他们的用意。我想,当初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才让宁氏祖宗不得不把宁家人的锋芒全都收敛起来。毕竟宁家拥有的这些东西,都是些逆天的存在。死而复生也好,男子生育也好,都有悖天理。不过你也不必有压力,墨珝宗门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是坐阵大后方的。毕竟我们兼着为宁氏开枝散叶的责任,墨珝宗门不灭,宁家早晚有一天会重现昌盛。”
宁寒栖点了点头,想想也是。祖典上记录的宁氏族谱,不论哪一代人丁都是兴旺的。虽说现在宁家村人丁也不少,但墨珝宗,却只剩下了他和父亲两个人。
如今人丁要多起来了,他肚子里有一个,父亲肚子里还有一个。不论姓什么,都属于宁家墨珝宗。
父子俩在血祭的祭坛上简单的做了下清理,其实很神奇,祭祀过后并没有残留下血渍,应该是墨珝母石把南风的所有血液都吸收了。他们都明白,密室下的东西,不论任何时候,除墨珝宗之外的人都是不得透露的。
两人出了密室,墙壁自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