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见傅琅的影子,无聊的他,只好躺在床上玩游戏。
    他最近比较衰,脸都黑成非酋了,抽了张等级最低的卡后,索性一摔手机,老子不玩了。
    宿舍有个沙袋,估计是傅琅挂的。
    顾而立走上去锤了两拳,把这玩意儿想象成傅琅的脸,揍得可解气了。
    然后突然他手机就响了,陆尧北发来短信问他:“这周咱们一起回家行不?”
    “行吧,刚好我也有事。那就订周五下午的机票?”
    “好嘞。我现在就去网上看看票。”
    “研究院怎么样?妹子多吗。”
    这几天他没怎么跟陆北北聊天儿,少了一个人在耳朵边叽叽歪歪,他还挺不适应的。
    以前就算是陆北北去个非洲毛里求斯啊什么地方拍照片儿,也会天天给他发消息啥的。
    他甚至怀疑陆北北是不是找到下家了,开始谈恋爱了。
    毕竟他一向都是那种见了色把什么都能忘了的人。
    “嘿,不提这个我还不来气。到周五见面的时候跟你详细说。我最近有点忙。”
    “您老人家日理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