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点儿,没尝明白。”顾而立拆开跳跳糖的包装,顺带着把药也抠开一块儿送水服下去了。
口腔爆炸。好赤鸡啊。
又仰脖喝了一口水,去洗了个澡,他这才慢悠悠的下了楼,准备去老张办公室赴约。
老张的办公室,他当年去的比谁都多。
一路找到地方,他刚想敲门进去,就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
“哎,听说,傅应良违纪被双规了?还是他儿子给举报了。我记得他儿子就在你班里是不是啊,老张。挺帅一小伙儿,叫什么来着?”
“傅琅。”老张的声音响起来,牙齿呼呼漏风,所以“傅”字念得特别重。
“他这大义灭亲啊,够可以的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觉悟都这么高了?”
“那可不,你也不看是谁的学生。”老张顿了顿说,“傅琅跟他爸关系一直不太好。这不最近,他妈给我打电话问傅琅在学校里怎么样,说好几个月都不回家了。家里人也联系不到他。”
“啧,敢情是闹矛盾了。”
“这孩子犟着呢。”
傅琅的爸爸是个市长?还被双规了?而且还是他去举报的?
认识傅琅的时间不算久,顾而立印象中这个人。总是带着一股子疏离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