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大课间,都能看见他站在第一排领操。那应该是北北高中生涯里为数不多的光辉灿烂的时刻,其余都是上台念悔过书。
贺峥一脸苦逼的继续说:“我当时没明白过来,坐在床边儿欣赏他在那儿表演,还给他打着拍子鼓掌。谁知道,他做到那个体转运动的时候,突然就爬了下来。一下把我按在了床上,动都动不了。我当时以为他开玩笑呢,轻轻叫了两声,谁知道他不仅没反应,还蹦上床了。他一边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在那儿念,一边儿就开始解裤腰带,掏鸟。”
贺峥捂着脸有点儿说不下去。
不过顾而立可以脑补出来那是一段怎样的场景。
北北做着广播体操把贺峥给上了。
贺峥说:“到最后,他还美呢,骑在我身上,红着脸就唱起了歌,这歌词我记忆犹新,有一句是‘我身骑白马走三关。’妈的疼死了,我趴着,也不敢打断他。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从浴室干到厨房,再到地板,一直从天黑干到天亮。妈蛋,到现在我的菊花,都还隐隐作痛。”
贺峥是想跟北北做爱做的事来着,可是他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底下那个。
但是当这事儿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只能淡然接受,只能保持微笑,只能故作坚强。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