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贴着褪色的春联的小瓦房前,顾而立轻轻敲了敲门问:“有人吗?秦阿姨?你在家吗?”
    经过的邻居,看着他笑了笑,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这两个青年,一看就不是生活在这儿的人,他们哪会敲门,通常都是直接踢开就进去了。
    顾而立皱着眉毛瞪了他一眼,邻居赶紧走开了。
    隔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回应,顾而立直接推门进了屋。
    进门是个大院儿,晒着各种干菜,晾着做豆瓣酱的豆子,微生物正在发酵,整个院子都弥漫着一种酸腐味儿。
    这种味道对于傅琅来说是未知的,就像是推开这扇门之后的世界,隐秘而又凋敝,暗无天日。
    以前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贫穷,现在赤裸裸的展露在他面前。
    屋里传来妇女的哭声,顾而立高声喊了一声:“秦阿姨。”
    傅琅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应了一声:“是栗子吗?”
    顾而立进了屋说:“我进来了。”
    秦阿姨坐在屋子里哭泣,一旁的男人正躺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嘟囔着:“我不活了,不活了……”
    秦阿姨眼睛哭得肿的像个桃子,看见顾而立就像是看见了救星,站起来一把拉住他说:“栗子,这可怎么办啊。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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