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睫毛眨呀眨的,忘了疼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悄悄用另一只手,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疼。”
    傅琅回捏了下他的手掌,用棉签轻轻的抹了一下伤口。
    动作轻的就像是在修补一件艺术品。
    顾而立忍住想要抱住傅琅亲一口的冲动,舔了舔嘴唇说:“等会儿去哪儿吃饭?”
    傅琅低头在他胳膊上吹了两下,轻声说:“等会儿要带凤梨酥去趟兽医那里看看。”
    他说话的气息喷在自己胳膊上,热乎乎的,顾而立毛孔都似乎因此而打开了。
    肩膀也感觉不到疼了,就一阵儿酥麻,果然傅琅就是最好的麻醉药。
    “它怎么了?”顾而立问。
    “最近老是闹人。”傅琅把棉签扔了,给他缠绕上纱布,“把林泽庸家的沙发都抓坏了。我估计是该驱虫了。”
    “行。”顾而立看着他把纱布包好,还系了个蝴蝶结,没忍住笑了,“我靠,你还有少女心呢。”
    傅琅把外套给他拿在手里说:“谁还不是小公举了咋滴。”
    俩人到林泽庸家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张阿姨给他们开的门,桃子睡着了。
    就只剩下狂躁的凤梨酥在一下一下的刨着沙发。
    张阿姨把它从沙发上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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