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民,我跟你说,别以为我是好惹的。这离婚官司,我跟你打定了。咱们法院见吧。”
说完张阿姨就推着轮椅,把她推进了房间。
傅昌民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傅琅说:“不管怎么样,咱俩都还是父子。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阿烈有一丝一毫的联系。我不想……”
“呵呵。”傅琅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那您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吗。爸。”
最后那个“爸”他咬字儿咬得特别重,听着还挺具有讽刺意味的。
傅昌民错愕了几秒,表情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怎么能不知道……”
还没说完,傅琅就甩掉了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肩膀说:“请您赶紧出去吧。因为多看您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傅昌民离开之后,傅琅好一会儿都没从“真是吃了狗屎了”这个状态中脱离出来。
“沈烈就是个搅屎棍。”顾而立皱着眉毛说了一句。
这沈烈实在是莫名其妙,周旋于傅家父子之间。让一家三口都不好过。
傅琅轻轻叹了一口气,半合上眼睛说:“刚刚我真的快被气死了。感觉三观都被震碎了。现在正在进行灾后重建。”
刚刚那个盛气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