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两下,感觉有点儿不太妙。
但是俩人搂着脖子在酒店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却怎么都滚不到边儿的时候,顾而立终于感觉到什么叫做“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自由。
酒店的床比家里要大了一半。
真他妈爽歪歪。
床上的傅琅也格外的勇猛,他喝多了有点儿暴露本性,跟一头狼似的,恨不得能把顾而立撕吃了。
顾而立就看见他用力一扯,把领带给扔了,然后就把衬衫撕下来蒙在了顾而立的头上。
因为眼睛看不见,于是顾而立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只感觉傅琅的舌头在他身上舌忝来舌忝去,湿热而又温柔,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从他身体里穿过,于是他从头到脚,整个人都绷紧了。
仿佛喝了假酒的傅琅让顾而立有点儿害怕。
后半夜顾而立上厕所的时候,腰酸得都直不起来。
傅琅这王八犊子酒醒了一点儿,抬起胳膊架着他去尿尿,还没到地方就吹口哨,听得顾而立有点儿想抽他。
“疼死老子了。”上完厕所,顾而立扶着腰吭哧吭哧的喘气,“妈的,傅狗蛋儿你就是个人肉打桩机。”
傅琅过去贴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温柔的说:“栗子,我特别稀罕你,我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