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店特别托尼老师。”傅琅眨巴了下眼睛,有点儿可怜巴巴的意思,“理发师太gay了,我害怕。”
    顾而立听着他愣是把害怕念成了第三声,萌死个人。
    “等着,我过两天回去一趟。”顾而立说,“陪你。”
    “咱妈念叨你一天了。从早上就开始问我,栗子上哪儿去了,我跟她说你出差了。然后她还嫌我不如你,说我不会按摩。”傅琅从法院回来手机一直没充电,到家才看见顾而立给他发的消息。
    “咱妈好点儿没。”
    “好多了。估摸着过几天能出院。”傅琅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挺严重?”
    顾而立点点头,靠着沙发垫,把基本情况给他讲了一遍。
    “现在这个情况,对你特别不利。”傅琅皱着眉分析道,“那个静姐,城府还挺深的。”
    顾而立当初刚开始弄这个公司的时候,他老头儿教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作为一个管理者,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下属。
    顾而立深以为然,对有交情的静姐,也是一百个放心。
    他走后,静姐基本上就成了一把手。大事小情都经由她手。
    没想到,到头来他对她的信任,竟然会变成一把,悬在他头顶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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