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才被宋母给笑了一回,晚些时候又被自家严肃的父亲给拎到一旁,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今早憋屈地躲到大理寺,想着终于可以清净清净,谁知还没坐一会儿便被少卿大人给撵回来了。
    简直憋屈!
    宋衍愤愤不平地瞪着那头丝毫不管自己还生着气就兀自去洗漱的新妇,身上冷气不要钱往外撒,心里忍不住又憋了一回气。他就不懂了,明明是两个人干的事儿,那货到好,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光留他一个人耻于见人。
    探花郎负着手,暗暗盘算。
    从明儿个开始,不管新妇愿不愿,他都要把那厮给掳到书房给带着一起读书。旁的学问也不指望她学多少,宋衍就盼着,她多读些书能懂得礼义廉耻。至少以后两人再作出那什么事儿来(咳咳咳),新妇也得陪着他一块儿羞耻。
    于是,等尤悠洗漱好了旁若无人地拐出内室,他趁机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尤悠:“作甚么?忙活了一晚上,我肚子饿了呐!”
    宋衍脸上微热,抿着唇端的是一派高冷。
    卡壳了下,他轻咳了一声,扬声冲外面丫头道:“玉砚,去给少夫人准备好早膳。”压了声音又道,“还有你,给我过来!有些事儿,今日非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